“既然我像他，为什么没有得到同样的待遇呢？你很讨厌我，尽管你一直维持着你的良好修养，但是我能感觉到。”风怀靖平淡的口气里透着不解和失落。
“对不起，伤害到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讨厌你……”凤璟琳好像很努力才说出这句话，顿时脸上也爬上一抹红晕。
“那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甚至厌恶？别告诉我你对每一个人都这样。”
“因为……你很像他……”还是那句话，相信是因为像他，厌恶也是因为像他。
风怀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她，似乎他已经感应到原因，但没有想象中的喜悦或者恍然，反倒多了几分疼惜。
“因为你像他，但却不是他。刚开始我本能的不会排斥你，因为你的出现甚至让我有一种他回来的错觉。”
“但那始终是错觉，我始终不能代替他。”风怀靖接下她的话，他已经知道她所想。因为不想让自己深陷一个幻境，不想让自己在他的代替和弥补中渐渐遗忘凤子涵。所以排斥他，她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让自己知道再相似的人始终不是他。
“没人可以代替谁。也没那个必要。”凤璟琳平静地看着他，却话锋一转，“风怀靖，你到底是什么人？除了宝伦的总裁，除了风怀靖这个名字，我对你一无所知。”
风怀靖还是痴痴地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的对视而感觉尴尬，“我是一个为你而来的人。”同样也是一句简单的话，没有过多的累赘。
“……”凤璟琳微咪起双眼，不但算接话，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他开始，每次说话都这样直接而露骨，从不懂得避忌和含蓄。但是凤璟琳也明显习惯了。
“呵呵……不信？但是没有骗你，我确实是冲你来的。”他说地坚定，这句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凤璟琳一定会把它当做戏言和逢场作戏的话自动过滤，但是他的眼神太过专注，太过肯定，让人不自觉的相信。
凤璟琳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已经一刻都无法移开视线。人们都说一个人的眼睛是最诚实的，她想从这双眼睛中找到哪怕是一丝的闪躲，一刻的彷徨。但是没有，一点的都没有，很多人都说她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那是因为她总能保持置身世外的冷静，只是今天当自己也成了这局中人，便不知道还能不能把面前的人看透。
“什么叫冲我来的？我得罪你了？招惹你了？还是……认识你了？”气氛有不知不觉变得轻松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总能感到一种轻松和惬意，这也是和凤子涵在时相像的一点，只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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