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上,以后不叫他眼镜宋了,就叫宋医生,“宋蓝天”医生。他胸前的牌上用好看的宋体写着这三个字。
敷好药,待了一小会儿,宋蓝天又端了一碗闻起来就很苦的药走了进来。
“宋医生,我外敷就好了,不喝药行吗?”我苦兮兮地哀求。
“这疱疹并非外伤,而是内毒作怪,若不喝药,很难痊愈。”宋蓝天有些为难地看着我,过了一会,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笑道,“前两天同事结婚发了两盒巧克力,用它来下药就不会苦了。”说着,他走到书桌边,从一堆书中找出一盒吉百利的喜糖巧克力。没办法,这药看来是非喝不可了。我硬着头皮,接过药碗。
“采采,我……”宋蓝天忽然欲言又止。
“呜?”我嘴里含着苦药皱眉咕噜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