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缘在藤林修怀里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
藤林修看着她把鼻涕眼泪什么的全部抹在他衣服上,一件好好的衣服就这么废了,他无奈地摇摇头,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浅缘哭得那么伤心,反正也习惯了,所以没有当回事,依旧吊儿郎当地说:“呦,小缘缘,多大了?还在我怀里撒娇呢?害不害羞啊?喂喂,再不放开我就要生气了!”
浅缘充耳不闻。
藤林修推推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皱起眉,问:“小缘缘……小缘缘……浅缘?”
浅缘在他怀里闷声开口:“阿修,有没有纸啊?我的形象要被毁了。”
藤林修嘴角抽了抽,他的担心到底是不是多余的?他现在开始有点怀疑。
想归想,他还是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浅缘。
浅缘接过手帕,调侃:“阿修……你是不是gay啊?”
藤林修只觉有一刀狠狠地插进他的心窝,那里的血像喷泉一样向外冒出。
藤林修嘴角抽得更厉害。这么毒舌,看来他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啊?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看着藤林修一瞬间千变万化的俊脸,浅缘不明所以。
难道不是说,口袋里装手帕的男生都很娘吗?很娘不就是受吗?是受难道不就是gay了吗?她说的没错啊!
藤林修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浅缘争论下去,摸了摸抽得快要抽筋的嘴角,细心地把浅缘额前凌乱的刘海整理好,说:“怎么在这里哭?你没有陪着浅悠吗?”
浅缘这才想起还有浅悠一个人。
她抓住藤林修的袖口,说:“别问那么多,先带我去药店买酒精球,以后再和你解释。”
藤林修识相地点点头,只当作是浅缘迷了路,害怕得一个人在哭。
等到浅缘和藤林修买好必需品回家后,浅悠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桌上的饭菜被吃得干干净净,黑猫不见了。
浅缘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它,想它可能到了发情期,去外面找哪个美眉玩去了。
浅缘来到沙发前,晃了晃浅悠,浅悠慢慢转醒,一睁眼,便看到浅缘手拿着酒精球正要清理他的伤口。
浅悠没有看到藤林修,只是看到浅缘,下意识地抱上去了。
浅缘先是一愣,还没说什么,浅悠就听见他一直讨厌的声音响起:“呦,小悠悠,又在向你妹妹撒娇呢!浅缘她到底是你妹妹还是你姐姐啊?”
浅悠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碧绿色的眸子中杀气必露。
藤林修干笑着摆手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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