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日出,朱子欣便告辞回东篱苑了,半路上遇到科林,问他追上那黑衣人没,科林摇摇头,没有说话,眼中尽是挫败之色。
“算了,或许那人只是路过,莫要太紧张了!”
朱子欣拍了他的肩膀,说道。
朱子弈也笑道:
“小事而已,不要沮丧啊!”
科林没有言语,只是无言的跟在朱子欣身后向前而去。
大年初一,侯府中居然冷清异常,只见几名下人在院子里扫院子,看见他们,俯身行礼之后,便又去忙碌了。
朱子欣觉得有些怪异,不禁问朱子弈:
“大哥,你不觉得府里有些怪异吗?”
“今年的人少了几个,自然有些冷清,不足为怪!”
朱子弈却并未看出什么,说道。
其实他说的对,没有聒噪的葛丽蓉那母女三人,整个侯府像是少了许多人一般。
“好吧,看来,是我多虑了!”
朱子欣道。
说完,她便捂着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道:
“一夜未睡,我真是累了,先去睡一觉再说。”
说完,便带着小翠和科林,向东篱苑而去。
朱子弈也转身向他的爱莲居而去,谁料,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站住。”
是朱靖。
朱子弈站定,回身看过去,就见朱靖穿着一袭黑衣站在台阶前,面容憔悴,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不知侯爷有何贵干?”
朱子弈挑了眉毛,目光中带了一丝不屑,问道。
自从知道了真相之后,他对朱靖的态度就变成了如今这样。
“子弈,过了年,你也已经十九岁了,也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爹昨夜想了许久,决定今日就找媒婆来咱家,好好的替你物色一门好的亲事,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朱靖态度异常后和蔼,尽管朱子弈如此对他,他却丝毫不介意,这同他之前对朱子弈的态度判若两人。‘
然而,尽管如此,朱子弈却不买账,可虽然如此,他心中还在咯噔了一下。
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夜才刚跟娘亲说了自己最担忧的就是此事,今日,他就来提这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叫他如何回答?”
朱子弈想了半晌,终于豁出去了,说道:
“侯爷,恕子弈不能从命!”
说完,长袖一挥,便要开路走人。朱靖却是淡淡一笑,说道:
“爹知道,突如其来的跟你说这个,你自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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