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昭忽想到一事,抬眼望向万俟未,问到:“你刚说你家帝君听说我失忆?”
万俟未点头。
“听说?”白泽昭笑了笑,“趁火打劫那帮人不是你们派出来的?”
“我们?”万俟未见白泽昭的笑容不太对劲,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殊不知,其实白泽昭也是惧他几分的。
孟尝举手到:“我知道你说的谁了!”
“说。”
“说!”万俟未恶狠狠的。
“就、就……”孟尝被万俟未那一瞪瞪得腿软,连忙扒住了门框,“我就说怎么觉得掳走那姑娘的那伙人的衣服眼熟呢……未,我们来之前,这户人家不是正在被打劫么,你记不记得他们那个土匪头子……”
“你是说是那伙儿山匪?!”
“什么土匪头子?!”
孟尝被这两人一吼,颤巍不止:“昂……好像那个领头的是土匪头子身边的那个哥们儿来着……”
白泽昭笑了笑:“万俟,那位小哥可否借我一用?”
万俟未一把把孟尝拽到了自己身后,瞬间觉得自己有了底气。他痞痞一笑:“谁?”
“得,甭卖关子,我知道你们来给风名扬寻草药的。你把那小哥借我,这佩子你找人拿着,去赈森衙门找流火的,跟他说你们要什么药,弄得到的都给你。”说着,白泽昭取下了腰际挂着的玉佩,挥手扔了过去。
万俟未伸手接住了,歪着头,孩子气地笑了:“我喜欢明白人。好了,孟尝去吧。”说罢推了一把孟尝。
可怜的孟尝同志一个踉跄几乎是扑进了白将军怀里。
白泽昭抓着孟尝往外走的时候孟尝一路哇啦哇啦大叫着什么,旁人愣是一句都没听清。
且说赈森城内。
“报、报……”流金一路冲进颤颤巍巍的临时官府内,堪堪停在百里骏面前。
百里骏正在看地图,头也不抬:“说。”
流金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了。
“何事,直说。”百里骏还好奇流金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支吾上了。
“我们、我们发现了……将军的、的……”流金满头是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上百里骏满眼寒光,他最终还是沉下一口气,冒死说到:“我们发现了将军的鞋印……”
百里骏哭笑不得:“鞋印也认得出?”说罢即起身,“走,领我去瞧瞧。”
还没到门口,流火拿着一面玉佩,一脸惊喜地冲了过来,“丞相!我想我们找到将军了!”
待到那小孩儿把百里骏等人带到万俟未面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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