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登报纸一样。
面对询问,她也随便说了个大概,毕竟她很不愿意回想那段残忍的时光,就算现在平安无事,但回想起来,那种恐惧一点都没有消散,还会绑住她的心,进而窒息。
直到严榆的出现大家才散去,见到梁朵本人时,平时一贯冷静的他也忍不住外露一丝意外,他似乎丧失言语能力,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禄有上下看了他两眼,看着挺像个聪明人,但怎么不说话?
于是他凑到梁朵耳边问:“我看也不过如此嘛,你确定他很厉害?”
梁朵手肘戳他回去,然后上前一步,与严榆打招呼,“严先生,近来还好吗?”
严榆回过神来,说:“都一样,你……没受伤吧?”
梁朵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