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莛陷入了沉思,须臾,撇开了话题点,道:“你家少爷,情况如何?”
自从茵之从西域边境回来以后,他再也没出过府,这段时间在整理国策非常繁忙,无暇顾及其它事。
“少爷回来的时候,身体很虚弱,躺在病床休养了七天,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能跳能动了。”
柔莛单单“嗯”了一声,接连又说:“本相拜托你去做一件事,希望你能做到。”
“柔相请说,尽瓷在所不辞。”
“近日漓家在京城外进了几批茶叶,本相想让你去查查,漓家进贡的茶叶产自哪里,经几座城池。”
尽瓷不明白,对于柔莛而言,调差的事不是轻而易举的么,为什么还需要他的帮忙。
“漓家嫡出三个刽子手,继位的都是当今行刑部一品官的职位,都是继承父位,虽都是执行皇上的命令行事,但暗中在京城迫害一些百姓,那些百姓来不及旋转脚根,漓家可是犯下了泼天大祸,即便有人上奏给皇上,只是口头上的一些阐述,没有证据,构不成罪恶,皇上也即定不了罪。”
尽瓷思绪一顿,回忆起春枝上行刑场的那天,当今行刑部一品官在场就职的是漓百,漓家大少爷。
这回他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难怪他回来的时候,见漓百动辄急躁,形色嗜血,像极了吸人血的恶鬼。
“我明白柔相的意思,我现在就去,定会给柔相一个答复。”
茵之拨弄眼前的发丝,给自己梳理了一会,伸头到了花池的水镜上照照,微微一笑,气色好了不少。
他卷着筝卷,对着远处的宋祈招手,“我要放风筝了!”
宋祈拎着风筝,扬起臂弯开始小跑起来,趁着呼起来的风带足够带动风筝时,他松开了手,燕子风筝就这样飞到了空中。
“哇,真的好高唉!”
宋祈在花池边洗洗手,抬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自己身侧,直起身的时候,他顾着望天空的风筝,却一头撞到了宋祈的胸膛。
“好疼!”
“下次看路。”宋祈淡然一说,可谁也不知道他嘴边勾起的弧度是带着一丝笑意的。
茵之并没有因为茵世没有凯旋归来而消沉,反而笑容比往常的多了,多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笑。
是因为身体好了,高兴吗?
宋祈真希望他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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