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要说起这当今右丞相——上官剑文,真可谓是人中龙凤。他本是上官老将军之子,但却未承父业,转而从文,十八岁便高中状元,自此平步青云,直登今日之位。今年,他才二十一岁......”
京城久负盛名的碧轩茶馆内,说书人正滔滔不绝。
楼上雅间内,一柄折扇挑起低垂的纱帘一角,青衣男子低声道:“剑文,看来你的名气还不小嘛。”
“二皇子说笑了,这市井之人,向来如此,这些话,听信不得。”茶桌对坐的白衣秀士——上官剑文回道。
二皇子皇椽夙夜听此,眉头微皱,“剑文,你我既是朋友,就不必再遵所谓君臣之礼。你唤我夙夜即可.”
“剑文不敢造次。”
夙夜又一皱眉,叹了口气,转头去听那说书人之言了。
“这上官大人,一心为民,尽职尽责,乃是自本朝开国以来,绝无仅有的好官。而且,据说,他不仅文采了得,武功也是一流......”
“这不可能吧,不是说上官大人自小体弱多病,不能习武吗?”茶客之中有人疑道。
“这些话也只能骗骗三岁小孩吧,哈哈。”有人嘲笑道。
“剑文,那人之言可是真的?”夙夜问道。
上官剑文手捏茶杯,“二皇子,剑文早说过,这市井之言当不得真。”然后随口饮一口茶,遮住了眸子中的那抹阴沉。
“你们啊,爱信不信,我今日之言可是有真凭实据的......”话至此,说书人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楼上被指风掀起的纱帘内的白色衣角,脸色微变,举手作揖道,“今日之言,到此为止,告辞了。”然后在总人的叫嚷声中迅速离去。
“他怎么话才说了一半就走了呢?”夙夜问道。
“恐怕是心虚吧。”剑文答道。
“心虚什么......哎,剑文,你干吗去?”
“家中有点事,剑文先告辞了。”上官剑文转身离去,却未看见夙夜眼中的那抹异样。
说书人出了茶馆,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在领口上摸索半天,果然找到了一枚银针。正在他暗自庆幸人头尚保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巷口,说书人心内一颤,还未有何动作,身影已先开了口,“我家公子请先生一叙。”
*************************************************************上官府内。
“先生请。”上官剑文亲自为说书人倒上一杯茶。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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