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又当上了丞相呢?如果真的喜欢读书,那不是应该当一个夫子吗?”
这个问题没有人比君咏更清楚的了,君子言为她付出得太多太多了,已经还不清了。
如果这一次可以在江南烟雨中消散,那么君子言也就用不着这样辛苦了。
“这个问题应该问哥哥本人才是,至于他怎么回答我也不知。”
说完君咏就看着路上的风景,不再和帝云天讨论这个事情。
帝云天看着君咏的羡慕的目光知道,她是喜欢自由的,如果不是她的身份,那么……
那么也不会有咏妃,也没有此刻的江南行。
“那丞相应该很喜欢吃月饼吧!”
提到月饼,君咏快速的转过头,她的脸色有些诧异,又有些害怕。
帝云天则很是正经,就好像什么事情都都没有,如此也让君咏放心了下来。
如果帝云天真的看到了那张纸条,那么现在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他会问应该只是觉得马车上无聊了吧。
“哥哥确实喜欢,因为月饼就是团圆。而每年我们也只有在吃月饼的中元节才可以见一次面,所以哥哥的眼里咏儿和那个月饼也就差不多了。”
帝云天确有其事的点点头,君子言也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在他的眼里君咏有多么的重要。
而月饼,不管是对于君子言,还是对于一个普通的人来说,都是极其具有价值的。
“那为什么要纹是残花呢?难不成这也是丞相喜欢的,他那般的人应该更加喜欢完美的花吧!”
而喜欢残花的更加像是凌寒,他那个冷冷清清的性子,就如同残花一样凄美。
君子言则像是一个不染凡尘的仙,完美无缺。
如此一对比帝云天心中也开始打鼓了,如果说那个食盒根本不是给君子言的,而是给凌寒的,那么这件事情也就严重了。
“陛下怎么知道纹的是残花呢?”
那个食盒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人碰到,更加没有被任何人知道,帝云天又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一朵残花?
难不成那个时候帝云天根本不是去拿东西了,而是去拿了食盒。
那个时候我只顾着想凌寒的事情,也根本就没有管帝云天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他真的拿到了食盒,那么这件事情也就变得糟糕了。
也不知道食盒里面的东西他发现了没有,希望他只看到了那张纸条,而没有看到食盒里面的东西。
“只因为一句,客散酒醒深夜后,更持红烛赏残花。
诗人在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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