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来凑热闹的客人们都相约回去了,也把他们贡献出来的桌子椅子也一起带走,宋家的院子里,除了洋溢着的喜庆气氛之外,又回归了白天里的平静。热闹过后,终究还是平静才是最真实的。
二老也回到房间里去了,宋阿婆刚才还一边走,一边重复着说道,“该干嘛干嘛啊,咱们的蚝壳墙隔音很厉害的,你在里头敲锣打鼓也听不得了!”
“哎呀,奶奶你回去睡觉了啦!”
弥深还穿着喜服,害羞地推着宋阿婆的背脊,把她推回房间里头。才刚转过身呢,便被一双大手给搂住了,朗靳廷弓着背,将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也同样地推着她进房里去。
砰的一声,门关了。
男人迅速地帮她把头上的凤冠给摘下来,心疼地望着她疲倦的脸,“这凤冠这么重,让我的弥深累了吧?”
语毕,朗靳廷便将手伸到她的脖子后,一只手轻轻地捏着她脖子上的肉,另一只手去摘她脑后的金色步摇。宋弥深也很不客气地便往他的怀里倒去,像是要整个人瘫在他身上似的,还嘟着嘴可怜兮兮地向眼前的人索吻。
显眼的红唇在他眼前嘟起来,他没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脖子,然后双手朝前面移,沿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给捧起来了,温暖的大手将她的小脸蛋遮了一大半,朗靳廷朝着她嘟起来的唇吻去,温柔地亲着,像是怕她一碰就碎似的。
“你真好。”宋弥深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眯着眼将脚尖踮起来,在他的脸庞上落下了一个唇印,却维持着踮脚的姿势,望着他脸上的唇印,惊奇地叫道,“不得了不得了,这红纸怎么还鲜红呀……那你刚才不是吃了好多?”
怕她踮着脚累,朗靳廷把手往下移,托住她的细腰。她身上的秀禾服是丝绸的,摸起来十分柔软丝滑,他疼爱地将她抱着,舍不得放开手。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他在弥深的耳边说道,“累了吧?快去洗澡,我先去把床铺好,出来就可以睡觉了。”
她支吾地忸怩着。
“那你帮我脱……”她惺忪的双眼眯着,把脸埋到他的胸前,心里却打着小九九,洗什么澡,等衣服脱了,我就奔到床上睡去了,这一层又一层的,沉死姑奶奶我了!
朗靳廷愣了一下,怀中的女人已经往后退了一步,向他转身张开双臂了。这套龙凤褂的拉链是在后头的,她懒洋洋地催促身后的男人。他咽了咽口水,终于将手伸到她的拉链处,“嘶”的一声,雪白的背脊露出了一大半。
她依然是一动不动,等待着身后的男人为她全部脱去。
“你这该死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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