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怎么心理挺别扭的?”
非非说:“有什么别扭的?”
我说:“他不会真的坐牢吧。”
非非直接来了一句:“我看你真是贱到家了?他是你什么人?你是他什么人?”
我说:“我心理有时想起还是会有些悲伤。”
“不跟你说了,自己好好想去吧,有病!”她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客厅的灯被打开了,拨鱼子站在电灯按钮旁看着我。
我愣住了,电话还拿在手上。
他看着我,我站起来。
我说:“对不起,我睡不着,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说:“对不起从何而来?”我知道我的慌张使我说错了话。
他说:“宝儿,你是自由的,我的父母交给我的礼貌就是,如果你已经给别人带不来快乐,那就选择离开,我想我们两个都是自由的。”
我说:“拨鱼子……”他转身去了卫生间。
我站在那里,不知该怎样解释,解释于我是说不出口的一种妥协。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重新把客厅的灯关灭进了卧室。
他难过了。
我又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他不一会儿又走出来说:“宝儿,睡觉吧,很晚了。”
我望着他没动。
他也没过来拉我,转身自己进了卧室。
我忽然觉得委屈,我想在客厅等一会儿他,如果他出来叫我我就进去,但是卧室的门一直没有动静。
我忽然来火了,将电话装进包里,背起包穿上鞋子直接出门走了。
他家就靠近马路,我下楼走道路边直接打了辆出租车走了。包里的电话开始疯狂地响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一遍接着一遍。
我始终没接,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倒霉蛋,坏事都要被我遇到,包括拨鱼子对我的不理解,可是反过来一想,他干吗要包容这件事?如果他和一个女人不清不楚我会理解吗?想到这里,委屈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对他的愧疚。
我将电话给他拨了过去,却没人接,打了几个他还是没有接,看来他是生气了,我的火气也上来了,索性就不打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钱下车,还没进单元门,拨鱼子的车也到了。
他拉着我说:“宝儿,你要干吗?”
“不干嘛,生气了?”他问。
“没有!说着就要往门里进,他拉着不放手说,宝儿,我以为你真的已经都忘记了,没想到你。。。。。。”
我说:“你管的太多了!以后少管点儿好吗?”我的口气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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