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我们走。”摇光看着贺兰瑾,太高了手,去解绳子。
“啊,我好像忘记说了你的天门已经存在了。”陈紫音看着眼前的两人,露出优雅而又得体的笑容,神情非常的愉悦,他说话的语气抑扬顿挫,好像是在读歌剧一般,看着那人惊愕的神情,似笑非笑的说,“就在一个时辰前,我派人去通知江湖上的人,他们正面攻击天门,而本宫把火药铺满整个天门,现在……时间恐怕到了。”
“你说什么?”摇光怒瞪着陈紫音,天门存在不存在他没有感觉,没有了他可以在建立,但是……那些追随他的人呢?
“你的那些人,恐怕现在都尸骨无存了。”陈紫音看着摇光,幽幽一笑。
“对不起……对不起……”贺兰瑾陡然的低下头,看着痛苦的摇光,自责的说。
“我要杀了你。”漆黑眼眸里的愤恨就如同夜晚的篝火一般的狂热,鲜红,充斥了整个眼球。
“杀?”陈紫音看着摇光,此时,他得意的大笑,眉宇间全是意气风发,“你能耐我何?”
“你……”陡然,摇光嘴里益出了鲜血,鲜红的血液低落在了衣领上,然后慢慢的晕染开来。
“很奇怪?”陈紫音看着摇光疑惑的眼神,得意的一笑,“怎么?想杀我?”
陡然,摇光一只腿跪了下来,抬眼,看着那个人。
“本宫只知道一句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贺兰家的人一个都不能活着,即使现在已经残废了已经没有用了,他也不能怕你他们活着,这其中的恨太多了,他不能黑他们留下一丝的报复的机会。
“阿雪,阿雪,你怎么了?”贺兰瑾瞪大里眼里着急的看着眼前的人,苍白如雪的脸上满是担忧。
“没事。”摇光听到了,慢慢的抬起手,用黑色的绣着红火的蔷薇花的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倔强的说,“我没事。”
“没事?怎么可能?我倒是想问问,这醉玲珑的滋味怎么样?”
醉玲珑,听它的名字很好听,可是却它的毒性几乎和这优雅的名字格格不入。它无色无味,只有在中毒后你半个时辰后那隐藏在身体里毒性才慢慢的渗透出来,缠绵入骨的疼痛,疼到骨头里了,就像是女人思念自己的情郎一般。
“你好卑鄙。”贺兰瑾怒瞪着陈紫音,恼怒的说。
“我卑鄙也好下流也好,这些我都人了。”陈紫音微微一笑,看着她满是血污的脸,冷笑的说,“恨,你就多恨一点吧。”
既然不能在一起,而现在,他们之间恐怕是除了恨就不在有其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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