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歌细细端详着这枚簪子,从戴上的那一天起,她还从未如此打量。
如今一见,到似金玉镶嵌。
银乳色流苏放于掌心中,将之放下的那一刻,极为清脆的声音便是在耳畔渐地响起。
脑海之中,却是觉得此音极为的熟悉,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触碰过。
这七年来,她从未戴过金银首饰,可这熟悉的感觉又从何处而来?
散去的记忆,又是何人所为?
又该,何人去解开这记忆中的秘密?
紧紧握着手中的簪子,眸中的忧郁之意变得尤为苦涩。
“此物,往日不会再丢了。”
郁郁寡欢的双目,渐然的淡去后,视线中所看之人唯独赫连烨一人。
对于昨晚一事,他似乎到如今都未曾提及一二。
见他倒是极为悠闲地喝着茶,倒也无所事事。抿咬着唇瓣,徐徐道来:“王爷,不想知晓是何人暗自刺杀?”
“那一日,其中是墨芸阁的人,还有一帮本王却不知是何人是手下。想必,这他们二者之间是关系虽不同,可这目的却想取得本王的人头。”他若是想要知晓何人所为,自当是无从下手去寻之。只因,他知晓此事无果,又何必劳心劳力再去追查。
展颜而笑之:“可本王若是有证据,没有人会信之。”
没有证据?
君歌的双眸下意识地看向着他的伤口,这证据已经在身上又何来不曾有过。
“可王爷身上的伤便是证据。”
无奈摇头的他,不由长叹一气。而他又何曾不知这伤口便是证据,可偏偏终究无人会信以为真。
“本王追杀、失踪,除了我们三人知晓,还有谁人知?”
谁人知?
却是如此,这根本便是没有证据。
她这番话,不过只是随口一道罢了。而他虽知晓是墨芸阁的人,却不知还有淮王派下的杀手。
墨芸阁本身便是朝廷一大隐患,想必对于他而言,一生早已看淡。对于追杀一事,似乎从未放在心上。
如若他真将此事放于心上,那一日在村庄之时他便该是愤懑,而不是只字未提。
赫连烨见她如此关怀之意,有此等的心,他又何曾不是知足。
在这几年之中,何样的人他不曾见过。唯独她,却是如此莫过真实。
其余之人,又何曾不是披着面具的伪善之辈。
长扬一叹继续道之:“既然没有人知晓本王被人追杀一事,这一切自当是从未发生。本王的生死,向来都是由天命罢了。没有一人,能真正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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