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支枪,我连忙过去一脚踢在他手腕上,接着掐着他脖子往墙上一甩,他蹬着墙过来一拳打在我眼眶上,我眼睛瞬间黑了,往后一倒,把办公桌撞的支离破碎。
我站了起来,他已经把手枪捡起来对准了我,教官说过,任何情况下不要跟自己生命开玩笑,只要活着,也许下一秒就会改变劣势。
之所以我放弃抵抗,是因为我隔着半透明的玻璃窗看见一坨黄色飘过来,不到十秒,站在我对面那个人就已经在一楼了。
我揉了揉腰,“你在晚来两秒,你们周总以后可以坐在带着我血的办公室里上班了。”
黄毛把散弹枪收起来,面色冷峻,朝着刚才我进门发现的那人走去,探了探鼻息,走到门口打了个电话,我也跟着走出去,“周磊呢。”
“周总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