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一定想不到,最近为了你这般作为,闹最凶的是谁。”
“是我认识的?”
“嗯。”
“还很熟?”
“是。”
“你没事儿跑去盯着他干嘛?”
“大哥你总这样,真是没劲透了。”
“说正经的,除了许令如这搅屎棍,还有谁?”
“除了您这好门生,就是和他最近走得还算近那几位,只这一位,我想着你大概能感兴趣。”
“王朗?”
“他终于舍得跳出来了?”
“兴许是觉得你不如以往威势,便索性自己跳出来。”
“我也想了很久,因为这一位无论从哪儿看,都还像忠君爱国那么回事儿,所以我颇费了点劲儿,派人查了这一位的老底。”
“咳咳,有什么所得?”
“你怎就知道我一定有所得,我又不是神仙。”
“可是按照你的个性,无所得便提也不会向我提起他。”
“好吧,您能掐会算,这一位原本是晏城,缪县人,早年还逃过荒,也就是我们刚到梁都那一年,也流落到梁,在这两年以后,这位忽然就成了有钱人,说是去外地做了买卖赚的。”
“饥民变商贾,这买卖怕不是好来。”
“大哥你仔细想,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陈设之死,有人又给你送过什么?”
“你的意思是?”
“当初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何裘与叶坚固然该是,但那封信到底如何到了何贼手中,我们始终未曾明白,可当初大哥你又是为何丢了包袱呢?”
“还有就是这位王大人读过书,还很有远见,北农乱之后,他几乎是用钱砸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好名声,然后从一个小小的县城主簿,一步步走到今天?”
“那也就是说,这个人眼光长远,心思稳健,倒是很像一再与我过招的那个人对吧?”
“咳咳咳,我还记得当初,悬赏足三百两对吧。”
“是。”
“那还能否查到当年王朗一路行迹。”
“这却很难了,那些年兵荒马乱,谁还记得什么过路行脚的是商是盗。”
“还有一件说不大通,他若不冒头,咱们未必就能抓住他,他这般所图究竟为何,却让我十分疑惑了。”
“大哥该听过杯弓蛇影,有的人天生神经敏感,比如我也觉着有些事最好,斩草除根。”
“怕只怕这些都是我们兄弟的臆断,到头来也是无用。”
“好歹有了个对象,怎么就是无用?”
“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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