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不止如此,陆子萱以前还派人跟踪我,跟踪者就是他的表哥,这些你都可以跟我们公司的徐先生联络证实,她对我已经蓄谋已久。”
几个警官面面相觑,确实单凭陆子萱的一面之词很难证明人就是我推得,下面大厅的人都在跳舞也没有谁亲眼看到我将她推下来。
几个民警商量了一番,决定等陆子萱康复出院了再审理此案,而我保释出去了,但是期间严禁我跟陆子萱接触。
小徐来接我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白姐,太厉害了,居然把自己给弄出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一来,情况不严重没出人命,二来,我杀人的证据不足,三来,我也没说谎,事实的真相就是她自己滚下去的。”
“白姐,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小徐看着我,眼神有些闪烁。
“说吧。”
“那个,其实我给周瑜打过电话讲了你的事情,但他好像没什么反应。”
我停了下来,抬头望天,天好蓝,云好美,生活应该像蓝天白云一样简单美好。
“意料之中的事情,以后别给他打电话了。”
我回家,几天不在家,已经有了一层薄灰,电话给父母,老两口还不想回来,电话里安琳一声声甜甜的叫妈妈,听得我心都软化了。
一听到安琳的声音,这几天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心里只有柔软。
因为最近问题缠身,我干脆嘱咐父母在老宅里多住一段时间,那里孩子多,安琳也能找个玩伴,这个想法与父母一拍即合,挂电话时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声音叮嘱我记得照顾好自己。
家就是港湾,而家人就是人生的灯塔,有了家人这一生才会感觉温暖。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个问题突然冒了出来,周瑜的父母知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如果知道了他们会怎么做?我简直不敢往深处想。
我继续回公司上班,警方随时监视我的生活,虽然不爽但也无可奈何。
一天后,收到了一份接收人是我的快递,对于收快递我有心理阴影,至今还记得在隆达时那条蛇。
我把小徐叫来给我拆,打开是一个光盘,我放在电脑里播发,居然是那天舞会的情形。
画面随着拍摄者的位子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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