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影在我眼前跳跃着。
我分不清主他们是坐着还是站着。
就这样，我挣扎了半个小时，终于领到了第一份工资。
“这是你今天晚上的提成，四百。”
老板把四张钞票塞到我的手里。
我没有说话。
或者说，我已经说不了话了。
放好了钱，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我的家。
可是偏偏就是这么巧。
我才刚离开夜总会。
就遇到了周暮和安妲然。
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但我听到了安妲然刺耳的声音。
“周暮，快看，是晨漓！”
她尖叫着，想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周暮没有说话，继续前前走去。
安妲然却拉住他。
“你到底有没有看见！你为了她那么伤心，她却在这里夜夜笙歌，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快说句话啊！”
听着她的话，我真的很想笑。
什么叫我在这里夜夜笙歌。
这根本是我第一天上班好不好。
可我并没有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呢？解释有什么用呢？
我冲他们笑着，
“真巧啊，我先走了。”
我继续晃晃悠悠地向前走着。
与他们擦肩而过。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周暮在看着我。
冷汗从我的脊背往外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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