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倒要问问你，你私下里回购华锋集团发行在外的股票，不停地笼络集团高层，难道不是要跟我对着干吗？”
华文飏冷笑道：“我不这样做，难道乖乖等你将我赶出集团？”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老了以后华锋集团自然是你的，你何必这么心急？”华正杨言语里的痛心疾首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不是我心急，只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这些年你做过的所有事我都一清二楚，包括你是怎么对待妈妈的。如果你不记得了，我可以一件一件说给你听。”华文飏把水果刀扔到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抱着双臂看着病床上虚弱的男人。
“难道这么多年来你针对我，就只是因为你的妈妈？”华正杨问。
华文飏摇头，说：“以前是，现在不完全是。因为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你有另一个女人，而且你从来没有忘记过她。你让你的秘书找了她二十多年，直到现在你还不肯放弃。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偷听了你和秘书的谈话，我想我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了。但是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我就有必要把它弄明白。”
华正杨沉默了半晌，问他：“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华文飏摸了摸下巴，说：“我正在考虑有没有这个必要。”
“就算我之前有过别的女人，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因为我和你妈妈结婚后，我没有对不起她什么。”华正杨说的云淡风轻。
华文飏冷笑：“好一个‘没有对不起她什么’！爸爸，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自私无情呢。当初你为了筹集资金，离开了你深爱的女人而和妈妈结婚，但是你一点也不爱她。她为你生儿育女，做什么都毫无怨言，你却从来不觉得感激。你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如今却在这里说自己问心无愧，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可恶吗？”
华正杨看着他说：“那又怎么样呢？她父亲的银行很快就倒闭了，如果不是我，她能有现在这样的锦衣玉食吗？你和文清，会有现在这样什么都有的生活吗？”
“你够了，爸爸，我真为你感到羞愧！”华文飏冷冷地看着他，“也只有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才会说出这种话来！妈妈是看走了眼，才会嫁给你。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爱了几十年的男人，到了现在还对他的前妻念念不忘，还想着要把他的财产留给他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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