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雅意被温弦歌安在家休息了一天,转天符雅意就上班去了。
其实只是对于突然得知的消息有点消化不良,而有些恍惚,无法专心工作。任谁都无法接受你在意的人在隐瞒你事实,符雅意需要时间来消化。
对于温弦歌的安排,符雅意心里很感谢,在自己需要的时候,他伸出了手。
从此,申屠楠只是申屠楠,他不是卡尔逊家族继承者,他还是那个在切尔西为她体贴解释着的画家。他只是我符雅意的朋友,如果他愿意的话。
“休息好了。”温弦歌头也未抬,继续手里的工作,跟站在他面前的人儿说话。
刚才秘书通报过,符雅意来了。
“要是再休息下去,岂不让你失望了。”符雅意笑答。
温弦歌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她。
“不错,我的合作对象怎么能这么逊,给你休假,是让你调整情绪,而不是让你陷入无止境的悲伤中。”
符雅意俯身,双手打开撑在办公桌上,目光与他对视。
“所以,为了不让你失望,我回来了。”符雅意低低的说着。
目光对视的一刻,他们在彼此的眼中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影子,沉静在彼此的眼神中,谁都忘了一切。
“啊,好痛啊!”符雅意抚着额头,顺便给他两个白眼。
温弦歌屈指弹在她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打破尴尬。
“一个女人,怎么好意思盯着一个男人看,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温弦歌没好气的说着。
“我盯着你看跟你是个正常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啊?不管你正不正常,我都…….”符雅意后知后觉的理解他的意思,脸瞬间变的通红。
完了完了,自己刚才就像个饥渴的女人一样,恨不得扑过去,他在心里肯定笑死我了。符雅意越想脸越红。
温弦歌看着她通红的脸,不禁觉得有几分可爱。
“你跟卡尔逊发生过什么?”温弦歌阻止她自虐在自己的想法中。
“什么?我跟他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事啊。”符雅意不自在了。
“那你昨天还向我打听他,之后脸色还那么差。符雅意,我说过,你不是把我当白痴就是把你自己当天才。”符雅意的解释,温弦歌显然不信,即使符雅意不说,他也会知道。
“你就当我是个花痴好了。”
“据我所知,你不是。”
“何以见得?”
“你见到我这个大帅哥,你就没有花痴样。”温弦歌继续捉襟见肘。
“猪自恋,犹可活;人自恋,没话说。”见过自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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