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思言抿着泛着水光的唇,眼神有些躲闪:“木耳为什么这么问?”
“你提到家的时候,这里都是暗的。”何洱抚摸习思言的眼睛。
习思言觉得眼皮上那指头上的茧子有种粗粝的触感,很痒,他不自觉眨了下眼睛。
“木耳觉得奇怪吗?”习思言问。
何洱伸手刮刮习思言秀气的鼻子,笑道:“哪里奇怪?反正我跟你一样。”
习思言笑了笑,露出白白胖胖的一排牙齿。
“木耳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那座洋楼里吗?”习思言嫩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扣着衣摆,神情忐忑。他已经决定了,要是木耳想知道自己就——
“不好奇。”
“啊?”习思言惊讶地看着淡定的何洱,他眼睛微瞪,面颊鼓鼓的,像只小青蛙。
何洱看着心痒,伸手戳了一下,习思言一下子泄了气。
“我,我以为你想知道的......”习思言有些小郁闷,自己本来打算全盘托出的。
“小乖,哥认识你就行了,不需要知道其他的。”何洱很是霸气地搂过习思言。
“真哒?”习思言幼年时被养在江南那边儿,心情激动时,声音就带股吴侬软语的缠绵,像是棉花糖,甜到心坎儿里。
何洱嘴角微勾,反问:“不信?”
习思言摇摇头:“嗯,好喜欢木耳。”
“你啊!”何洱僵了一下,小笨蛋!
习思言心情一下子好起来,眼睛弯成小月牙,像只偷腥的猫咪。
怎么这么可爱啊!何洱摸着习思言的头,眼神温柔。
回到教室时好多同学都嘘寒问暖,搞的习思言很害羞,但也很暖心。
“你是没看到,何洱那急匆匆的样,跟老婆要生了似的。”孙淼手舞足蹈,唾沫满天飞。
向进东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收敛一下你的口水吧,还老婆生孩子,什么破比喻?”
“人家何洱都没说什么,你怼什么?”孙淼翻了个白眼。
向进东气不打一处来,刚想转头对何洱抱怨道,就被打断。
“我老婆可不生孩子,对吧?言言。”何洱神情慵懒,茶褐色的眸子混杂着阳光,透亮惑人。就那么轻描淡写地反驳。
习思言听见何洱的话只觉得怪怪的,但看到大家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这儿,他的脸色不由红了几分,说不出话来。
“嘻嘻,搞的习思言是你老婆是的。”孙淼调侃。
何洱罕见地接过话头,戏谑地看着习思言:“谁说不是呢?言言,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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