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幻想中度过的,比如幻想着大学生活有多么的丰富多彩,多么的无忧无虑。有帅气的学长,可以穿漂亮的裙子,可以不必将头发高高束起甚至剪掉,我们可以将它打造成自己喜欢的波浪,亦或是像瀑布一样直直的垂下来,显得恬静温柔。不用起早,不用晨跑,不用…我想你该知道,有些事情终究只是幻想。
已经开学一个月的何玉琳在琐碎的记忆中想起曾经一个高中学长对她说的话:“大学嘛…你上了就知道了…”
“哎,我真希望我快点高考完,大学就解放了~”
“呵呵……”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如今她终于明白那位学长的隐晦之言了。
“哎呦。”有个块状的东西似乎敲到了她的手,微微有些疼。
“不好意思,碰到你了。”一段好听的声音飘入她的耳朵。好听,这个简单的词语不够形容他的声音。那种悦耳的嗓音应该这样形容:刚写了厚厚的一层雪,打开满是雾气的窗户,这时那柔软的,静谧的阳光悄悄浸入室内的瞬间,便是玉琳初次听到这男人说话的感觉。她愣了下,原来是这男人的吉他敲到了自己的手,她对着那张微微俊朗的脸说道:“你的琴不碍事吧。”
“呵呵~没事没事”男人使劲摆了摆手,咧开的嘴巴微微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
玉琳点点头,微微一笑便走开了。走几步,复又回头看了一眼,心想着如果这男人再多俊俏些,一定是个万人迷。此时她还不知道,这个背影注定牵绊她一生。
此时荷满国那边,玉瑶肉身已经在定容石上躺了一个多月,原本如此便还是如此,这可是急坏了柳茴这个做母亲的。
“柳夫人,您就别着急了,这金荣芝不是说了么,三月,三个月,这才一个多月,不急不急,小姐吉人有…天…天相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的。”
“可这都已经一个月又半…我的瑶儿现在越来越是消瘦…”柳茴的眼中满是失望,眉头紧皱。不知何时她满头的乌黑也多了些许灰白。
“夫人莫慌,定容石本就是保护肉身不腐不变的奇石。消瘦只是夫人心虑所致,柳小姐未曾真正消瘦。”崔淼在一旁微微劝阻着。
“你去瞧瑶儿了?真的是我过度担心所致?”柳茴充满希望的望着崔淼。
崔淼似乎微微一震,然后别过脸说道:“恩…小杏姑娘天天守着小姐,想必她更加清楚…”
“我再去瞧瞧瑶儿,你随我去…”柳茴起身要往厢房里走。
“这…柳小姐未着寸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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