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开时冰吐鉴
浪花深处玉沉钩
楚云落,蒋玉沉。
看到这两句诗的时候,我的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抿着嘴唇在门口独自站了一会儿,轻轻关上了门。
慢慢吃着周嫂做的饭,品尝着里面的滋味,她写了字条问我中午想吃什么,先生不回来。
我低着头,说,随便做一点就好。
后面的半句我没有说:我也不会再吃了,这是我在这里吃的最后一顿饭。
回到房间,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就那么几套衣服,两双鞋子,还有一些日常用的护肤口什么的。
我没有用行李箱,太引人注目,找了两个环保袋,把东西装了一下,然后提着去了外面。
彪子问我去哪,我还是说那家商场附近,从后门出来,看到玉姐在那里等我。
她冲我笑了笑,没多问,我也没有说,提着东西上了她的车,她带我去附近的一处小房子,她认识的一个中介帮我租的。
她手下的姑娘们免不了租房子,所以也有几个熟识可靠的中介,在凤凰湾附近帮我找了这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我现在手里的钱也够买一处的,只不过我买房子也没有什么用,何况……爸爸原来的房子还在那里,我早晚要拿回来。
我曾悄悄的去找过,一些重要的东西,爸爸的笔记、相册和房本存折什么的都不知去向,问过房产局的人,没有房本,原房主又不在的情况很复杂。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没有人际关系的原因,朝里有人好做官,何况只是一套房子。
按说,我现在找老贾也能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还有其它的事情没有做,我不想对任何人说起我真实的身份。
我一直怀疑那些东西落在了纪风鸣的手里,这次好了,他也在凤凰湾,有更多的机会把这事儿弄清楚。
“这怎么样?还不错吧?”玉姐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就是小了点。”
我笑笑说道:“就我一个人住,有什么小的,再说,就是回来睡一觉,又没有别的什么,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凤凰湾。”
玉姐沉吟道:“要不然你还是我一起住吧,正好咱俩也能做个伴,一起上班一起回去,不是挺好嘛。”
是挺好的,但是我感觉自己还是需要静一静,这么多年也独居惯了,所以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
收拾好玉姐带我去吃午餐,她虽然没说,但我看得出,她觉得挺对不住我的,因为她知道,我不做夜场,在她看来,我是为了她才妥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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