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信鸽没一会儿,怀徇谨就回来了。
他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一下打断了沉思中的我。
我蓦然抬头,发现他正穿着朝服,剑眉轻挑,帅气斐然。不由的,我就愣了一下。
而怀徇谨就准确的抓住了我这一愣神儿的机会,坏笑着凑上来:“芊芊,可是看到我怦然心动?”
放P!
我白了他一眼,同时懊恼自己,明明知道他是个打蛇上棍的性子,怎的方才还要那样看他?!
所以我拉好被子盖住自己,侧过身子准备睡觉。
根本不准备理他。
奈何怀徇谨那家伙当真是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他见我这次没什么过激反应,就大胆的直接脱了外套上了我的床!
感觉到身后床铺的动静,我迅速转身,却还是被人钳制住。
他从背后抱着我,温暖着我在寒冬无比冰冷的身子,小声说:“芊芊,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你便留在这里,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护你一世周全的机会,好吗?”
上一秒还很是不正经,此时此刻他又说着这些煽.情的话,让我委实有些奇怪。
“你今儿个在国君那里遇到困难了?国君莫非想让你抓我下监狱?”我问。
怀徇谨这种以下半身思考的家伙,不可能无缘无故用脑子的。
刚想完这些,腰后就有个明显硬起来的东西顶着……
“你……”
我欲反抗,奈何他反应比我快得多,二话不说对着我的耳畔呵气道:“芊芊,你湿了……”
P!手只放在我的腰上,就知道我湿了?!透视吗?!
“不用怀疑,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的身子……我晓得。”说的暧.昧无比。
问题是,我们的孩子……这么大了?多大?
我叹气:“孩子不过三个月,你莫要说的他好像明日便能上街打酱油了一般。”
怀徇谨的手沿着腰一路向下,来到裙底,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进去的途径……
眼下深秋,即便静同殿里早早的就燃起了炭火,可我还是冷的很。而那个家伙,分明刚从外面回来,却没带回一身寒气,仍旧暖暖的,我护在怀里。
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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