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睡了过去。
“清歆”有人叫我，然后是笑声。真的好困。我努力睁开眼睛，是亦凡。“好好睡一下，乖。”然后他轻轻吻了吻我的眼睛。然后，我陷入他柔软的声音里。
再睁开眼睛，天已经暗下来了。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这是房间床上，难道，真的是亦凡抱我回来的吗？我下了床，急忙下楼。
“太太，您醒了。”是家里的佣人。“嗯，亦凡呢？”我问。“回书房了。”风轻轻回了一句。“他回来得早吗?”“比起平常，早了许多。”风朝我颔了颔首。
我轻轻来到书房，敲了敲门。“进”他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亦凡，吃饭了。”他抬起头，笑了笑，然后起身:“好”我笑着去牵他的手，他却轻轻搂住我的腰。我笑了笑，不愿多想。
“亦凡，喝些汤。”我笑着把汤盛出来，递给他。他朝我轻轻一笑:“先放着凉一下，来，清歆，吃这个。”他夹了一块鸡肉进我碗里。“嗯，你也是。你都瘦了。亦凡。”我笑着夹着菜。“哪有?”他笑了笑。
吃完饭，他回了书房。我把明天需购进的物品，列单，交给风，风也就离开了。佣人打扫完了也就回去了，没有逗留。
我知道，亦凡不喜欢在办公的时候，有人打扰。所以，我在楼下慢慢织着围巾。已经秋天了，天气要冷了。特别是在北方。不知过了多久，我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望向手表，已经十点了。我放下手里的活，去温了一杯牛奶。或许，他该饿了。
“亦凡”我轻轻推开门。“嗯?”他抬起头。“喝些牛奶吧。”“嗯”他说着伸出手来接，最后一顿，手指在书桌上轻轻一敲，“放这儿吧。我等会儿喝。”“哦”我轻轻放下，望着他。“清歆，休息去吧，不用等我。”我低着头，咬了咬唇，闷着声:“嗯，你也早点睡吧。不要太晚。”说罢，我转身，离开了。不敢回头。
洗好澡，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什么时候，亦凡要这样躲着我了?厌恶我了吗？
迷迷糊糊的，我眯着眼睛。听到门开了，他走进来，在我床头，轻轻唤我的名字。我只是翻了个身，没有应。“清歆，睡着了呢。晚安。”他轻轻吻了吻我。然后进了浴室。
我睁开眼睛，望着浴室，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亦凡，我们，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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