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我们……”兰菊两人依然抬头，看着他脸上的不悦一时不知是否该说出实情。
两人互看了眼，跟着低头不再出声。
“是夜千殇的吗？”
两人这反映，慕容烈才发现自己太过严厉吓到这两丫头，深吸了口气，这才满带着期待看向她们问。
“是……”
“不是……”
他的反映两女跟着惊骇出声，连忙摇头否认。
“你们，大胆，虽然你们是夜国人，但在我灵国的皇宫，还是有朕说了算。朕只问你们孩子是否是夜千殇的，不说朕……”
两女的反映，慕容烈心中又急又恼。这些个丫头怎么就这么大胆，问个孩子又那么困难吗？也是她们真的就感觉他一点都不亲和吗？
虽无奈还是冷冷看着两人，说着出言警告。
“灵皇就算是杀了我们，我们也不轻易说出，这是对夜尊和公主的尊重。皇上要想知道，为何不问公主？”
兰菊看着眼前的男人动怒。虽无奈还是大胆抬头看向他道，说着低头不再出声。
“你们，你们就不怕朕砍了你们。”
两女同样的不屈孤傲的表情，慕容烈虽无奈却是满脸不悦怒问。
“怕，但我们只真心守护公主和夜尊。其他人的话，请孰灵皇赎罪……”
他的怒语，兰菊神情一顿。依然不亢不卑看向她道，同时低头向他恳请赎罪。
“……罢了，罢了，你们且下去吧。朕自会问明公主的。”
两女的反映，看自己这么逼问，她们不听。虽很不悦，可想着女儿身边这么样的两个忠心的丫头，还是无奈轻叹。顿了下这才招手对她们道。
想着就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自己都处理不好，眼带无奈和疼惜看着身边的小人苍白的脸。
灵儿在这里一睡一个多钟，吃了慕容烈特意着人秘密熬煮好的按胎药，她才幽幽醒来。
“这里是，父皇，你都知道了？”
赫然睁眼，发现并不是在自己宫中的房内，也不是在外面。眼前陌生的一切让她本能起身查看，当发现随她起身跟着到前，一脸疼惜扶她躺下的慕容烈。
看着慕容烈的眼神，看着她看着自己小腹处的眼神，灵儿虽无奈还是深呼了口气问着他。
“恩，父皇都知道了。怎么就不告诉父皇，你这孩子一直这么倔强。好歹父皇发现的早，不然你腹中的胎儿就危险了。”
想着之前自己对兰菊两人的态度，根本问不出什么。面对女儿，慕容烈神情倒是和缓多了，俨然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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