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是很热了,我去换一瓶。”
蒋蒋抽出身去,在眼泪掉下来的前一刻逃出了房间。
一瓶一瓶的热水加上止痛药的作用,疼痛渐渐消失,易南再次睡熟了过去。蒋蒋哈欠连连,迷迷糊糊的栽倒在易南旁边,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易南睁眼就看到了凑到面前的那张脸,吓得一个激灵弹起来。
脑袋从未如此清醒,他回忆昨晚,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事发生,可能就是太累睡在这儿了。
这么一回忆,他瞬间安心了许多。
腰部已经没有什么明显的痛感,他下床穿上拖鞋,闻闻自己身上的衣服,挑起被发胶黏成一撮一撮的头发,满脸写着嫌弃。
后知后觉的蒋蒋猛地坐起来,眼神迷离恍惚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刚刚是地震了吗?怎么感觉床晃了一下?”
易南回头,“是醒来被你吓到了。”
“吓到?为什么吓到你?”
易南一只腿跪到床上,凑到蒋蒋面前。
“我以为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呢!”
蒋蒋:WHAT!!!???
“滚,鬼才对你做什么,不知道是谁昨晚哭唧唧的叫我帮他拿止痛药。”
“什么哭唧唧,我才没有好不好。”
“切,反正某人昨晚怂到爆!”
“你再说我怂我给你好看。”
易南指着蒋蒋,逼视她不准说他怂,蒋蒋做着鬼脸吐舌头,毫不慌张。
“你就是怂,大怂货!”
易南气急,握住蒋蒋的命脉——胳肢窝,两个人在屋子里打闹起来。
成功错过早饭时间。
临近中午十二点才收拾好的二人瘫在沙发上,懒懒的翻看电视。
“对了,昨晚壮哥说明天你有一个试镜。”
“哦,知道。”
一人怀里一包薯片,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马上要吃中午饭了。”
“嗯,知道。”
“谁做?”
易南侧过头去,咧嘴一笑,又撇回去。
“喂,你笑什么?谁做?”
“你做。”
“凭什么。”急的蒋蒋薯片一扔,坐端正。
“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谁输谁去。”
“来。”
第一局
蒋蒋输。
她大手一挥,耍起赖皮。
“不行不行,五局三胜。”
第二局
蒋蒋输。
“再来,七局四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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