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安安分分吃了早饭之后,几人就开始赶路。
不过路上就不太和谐了,这是赵彰的感觉,这公子一路上得空便会笑吟吟对着他,然后看了半天之后,问一句:那天晚上去剑宗去了?赵彰心里苦呀,怎么就爱欺负自己这个老实人。
“月天,喝些水。”暂时休息,君漠拿了水壶给月天,后者喝了个干净,然后笑眯眯地拉着赵彰去打水。
君漠自然留意到他这几天缠着赵彰,也知道他的目的,但也没想着阻止,月天要是猜不到,才奇怪呢。
……
“公子,你就放过我吧。”赵彰一脸苦闷。
后者瞥他一眼,这窝囊样,好歹在军营里都是一帮人的老大,“我是能吃了你呀。”
“皇命难违,我看您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干嘛就非要问我呢?你说这皇上要是怪罪下来,那他收拾的可是我呀。”赵彰说的有理有据,他虽然莽了点,但不傻呀,这该认怂的时候,还是要认的。
月天也不想为难他,叹了口气,“我想知道,是谁?”
“呃……我说了您就当不知道行不?一个人那宗主的女儿,还有一个是他大徒弟。我听肖痕说的。”赵彰犹豫一下,说这个应该没啥……反正皇上也不知道。突然心头一动,“公子,您说皇上为什么不让您知道呀?”
“吃饱了撑的。”月天回答,拿着手里的水壶伸进河里,看着水面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当皇上当久了,有病。”不自觉翻了个白眼。
赵彰抽了抽嘴角,这话,全天下恐怕也就只有这公子敢说,而且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光明长大。
“他是觉得,我当初是因为他,所以才牵连进这些事,所以月城会出事,所以我会造这么多杀孽。现在呢,天下太平江湖一统,他是想把我摘出来。可是我手上沾了那么多人命了,又怎么可能会洗的干净呢。”月天望着湖面,再次叹了口气。
“就是当皇上当久了养出来的毛病,什么人都当下属,什么人的事他都要按他的意愿安排。”
赵彰捎头,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说下去,他都觉得实在大逆不道。“哎,哎,满了满了。公子咱快回去吧,赶紧赶路,我都在想媳妇了。”
“走。”月天也不再纠结,起身时却又被赵彰按住,“公子啊,那个啥……你什么都不知道,属下那天晚上在房里睡觉呢,什么都没干。哈。”
月天白他一眼,点头附和,“是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走走走。”
带上这人确实没错,不开心可以欺负两下,他还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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