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把折扇似乎有些古怪。”旒裳看向单子信手中的折扇。
单子信亦是看了看折扇笑问道:“那你说说它怎么个古怪法了。”
“自打我见你那刻起你这把扇子便从不离身,可我却从未见过你开扇摇扇,难道这不古怪吗?”
“这个我来告诉你。”鄢飞滢提起嘴角,但她自己却知道这笑有多无力:“这扇子叫‘莫愁扇’,也是件兵器,而且这扇中大有玄机,不是谁都可以驾驭的,至于这玄机……只有在使用之时方可知晓,总之是妙不可言。”
“那这扇子在平时是不能打开的吗?”旒裳问。
单子信道:“自然是能的,只是每次打开它都是一种不好的预示,所以久而久之,无事的时候我便没有将它打开。”
“你所说的‘不好的预示’是指开杀戒?。”旒裳又问。
“恩。”单子信的眼中有些忧虑:“此扇的玄机就在于它的出其不意,现在为止我还不能完全地驾驭这股强大的野性,一旦开扇便很难留下活口。”
“原来是这样……”旒裳喃喃地念着,忽而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说到古怪我倒想起了,子信,你有没有觉得昨日我们借宿的那户人家有些奇怪?”
“你也这么觉得?”单子信没想到旒裳竟也有这种感觉。
“是啊是啊……”鄢飞滢也开始喳喳喳地说起来:“那个男的啊,一不讲话就一句不讲,你开口就没一句好话,我看呐~不仅怪,还很讨厌呢!”想起阼晚聂无非说自己武功不好鄢飞滢就满脸怨气。
“今晨醒来为何没看到他们呢?”旒裳淡淡地问。
“他们走了。”
“走了?去哪里呀?”这下鄢飞滢的怨气换成了奇怪。
“不知道,拂晓走的。”
“这么早就走了?是怕被人发现啊?跟逃难似的……”
逃难?单子信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反复思考着这个词——逃难。
旒裳亦兀自奇怪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女子的眼神,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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